迄今为止,降幅最大的是11.2%,来自阿拉斯加,归根结底源于州长Michael J.Dunleavy否决了对阿拉斯加大学系统的资助。 据了解,最初否决的只是阿拉斯加大学1.35亿美元的资金,占该大学预算的41%,但随后,州长和大学官员达成了一项折衷方案,计划在三年内分阶段削减7,000万美元。
夏威夷 和纽约州的年度资金下降幅度要小得多,分别为2.2%和0.3%。 两个州的资金水平已经恢复到2008年大萧条之前的水平,换句话说,尽管州政府消减了拨款,但几乎对这两个州造成不了太大的影响。
而在其他 47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中,有 25 个州的报告显示资金的年度增加幅度不到 5%; 有19个州的报告声称增长率在 5%-10%之间,还有四个州 (科罗拉多州,新泽西州,南卡罗来纳州和犹他州) 报告其增长额超过10%。
伊利诺伊州立大学教育管理与基金会教授 Jim Palmer 说,新的一年全美范围内对高等教育机构的拨款都呈现积极的走向,反观 2018年,有 18个州报告说政府减少了资金的供给。
Jim Palmer还表示,鉴于目前的经济状况,拨款数额的上涨是可以预见的。 为了使各州增加用于高等教育的资金,前提条件有两个。 首先,各州必须具备增加资金的财政能力。 其次,州政府必须有增加资金的政治意愿。
2020 财年的拨款比两年前的拨款水平高 9.5%,比五年前的拨款水平高 18.8%,这对于所有学生来说都是一件好事。
尽管在过去六年中,每年的政府拨款一直在稳定增长,但从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的大幅削减中,政府拨款仅恢复了一半,而大萧条又加速了学费在高等教育机构运营中的百分比。
州政府的拨款到底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?
州政府对高等教育机构的拨款也间接地影响了学费的变化,政府增加了拨款,虽然这并不能肯定学费一定会下降,但起码能够抑制这“节节高升”的趋势了。
选择“多金”的州和学校一定是有优势的,毕竟学术水准在一定程度上也和学校的财政能力挂钩。 因为美国的学校在招生、专业设置、课程安排、教师聘任等办学的各个方面都享有较大自主权,这些要如何运作都脱离不了一个“钱”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