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转学至约翰斯·霍普金斯大学
逐渐适应了埃姆斯的环境之后,我又想起2月中旬给莱特曼教授的那封特快专递,还是对约翰斯·霍普金斯大学念念不忘。6月初,我抱着渺茫的一丝希望,给IPMB项目的行政秘书桑德拉·泰勒(Sandra Taylor)女士打了个电话,介绍了我的情况。她很热情,同意帮我问问莱特曼教授。一天之后,她给我回电,告诉我正式录取通知书已经在几周前寄往我在中国的地址。我异常激动,那一刻,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快乐!很快,我可能转学去约翰斯·霍普金斯大学的消息不胫而走。
IPMB项目于9月初开学,我原计划8月初再向弗洛姆教授解释转学一事。没想到,两天之后,弗洛姆教授就沉着脸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,告诉我他已经听说我的事情,问我准备转学还是继续跟着他攻读博士学位。我委婉地表示想在9月初去参加IPMB项目。他马上表示,如果我已经决定离开,就尽量早点儿离开,他愿意支付我到6月底的RA待遇。尽管我能看出他很不开心,但他还是非常宽容和大方,让我有充裕的时间打包离开。6月30日早上,我高高兴兴地与埃姆斯的朋友们鸣笛作别,独自一人开车,一路向东,星夜兼程,途经6个州,近1 200英里。22个小时之后,于7月1日清晨顺利到达美国东岸的港口城市巴尔的摩,开始了我在这座城市五年半的求学生涯。这时距离我决定出国留学过去11个月零1周。
我的博士学习生涯在约翰斯·霍普金斯大学正式拉开了帷幕。我选择加入专门研究锌指蛋白的杰里米·伯格实验室进行博士阶段的研究。1995年4月12日,我获得了博士学位。在短暂的8个月博士后工作之后,1996年1月14日,我离开巴尔的摩去纽约市斯隆—凯特琳癌症研究所继续博士后的研究工作,师从结构生物学家尼古拉·帕瓦拉蒂奇(Nikola Pavletich)。1998年1月1日,我正式离开斯隆—凯特琳癌症研究所,加盟普林斯顿大学的分子生物学系,开启了我的独立科研生涯。